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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让人摸不着头脑,难不成姜暄和还是那种会害人性命的人吗?
拓跋炎第一个不信,他皱着眉头,对这个孩子的怜悯彻底消失,吩咐让下边人上刑,既然好好问吐不了口,那就来点真格的,也让他和他背后的人晓得,这宫里,尤其是在皇帝面前不能信口开河。
王妃知道此事也只是叹了一口气,她起初利用这孩子的时候就想到了今日,不过她没有太多的伤感,而是还请人来唱戏。
这回的确是不同于之前给姜暄和看戏的那个草台班子,而是真请了名家来唱。
她的心情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,不过看这么一出喜欢的多少能让她放松些许,不至于去想拓跋炎那边的腥风血雨,或是身为皇帝还要对一个尚且幼年的孩子下手。
不过看着眼前喜气盈盈的戏,她却突然想起了往事。
虽然不是好事,此刻被她想起来,也是有关于拓跋炎的。
想当初她刚进宫来,便是被拓跋炎以一无二的礼遇给迎进来,想当时风光无两,没想到今日却坐了数十年的冷板凳,如今再想想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不对了。
这些疑问她在为难那些后宫妃嫔时也有想过,不过始终没有得到一个答案。
后面她慢慢也明白了,真要问为何还得去问拓跋炎,不过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那么多话可说,这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也只能搁置在她的脑海中。
戏是在看不进去了,至少看在眼里而看不进心中,她又对拓跋炎那边实在是关切的紧,想着若是任由他这样滥杀无辜,恐怕又要给前朝和民间留下不少说道的余地。
哪怕拓跋炎自己不在意,却不能身为皇帝而不在意。
王妃叹了口气,开始痛恨自己,仍然为他想了这么多,她明明晓得自己这样往往到最后是不被领情的,甚至还要被拓跋炎斥责她干预朝政。
可是她为拓跋炎担心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,思绪非常顺畅的由此及彼,从他的作为一直延伸到前朝和百姓的评价,就忍不住要为他担心起来。
想到这她再也坐不安稳,叫停了台上正演的精彩的戏码,让侍女扶着她快步去御书房,那里是拓跋炎批阅奏折的地方,也不晓得他如今在不在。
去了才知道拓跋炎的确在,但坏消息是他竟然在批阅奏折的御书房里行刑,弄得满地都是血,实在是看着心惊胆战。
王妃去时差点一个趔趄跌坐在地,好在身旁的侍女稳定的扶住她,也算是见过不少大场面,如今情形也就她们王妃还对皇上心存妄念,以为皇上不是这样的人,但面前猩红刺目的一大滩的确做不得假。
甚至看到王妃来了,拓跋炎也没什么别的神情变化,仍然冷着一张脸,甚至还在拿手帕擦拭着手指,显然他手上之前也沾上过这血迹。
真是越发胡来了,王妃想开口说什么,却只是被一地狼藉和刺目的猩红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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